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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茴只好安慰道:『嫑自怨自艾了,否则士卒们没了你的支撑,整队楚军就真的完蛋,直符那狗日的龟儿子也会得逞。』
项籍反而更激动的道:『虞茴呀虞茴!儂夫君就是个连苍天时局也不庇佑的废物。有我在,楚军才会节节败退!』
『现在天一道没了三爷之馀,连二秦的虎豹骑也死清光了。其实你也大可以趁机直捣碭郡吧。』随何多嘴说了句,让张良马上两目一瞪,只想掌其嘴以消项籍即将暴发的怒火。
『闭嘴!』项籍施尽九牛二虎之力的捶打随何的右脸,把他打飞出暗室门外。
他走到外头,指着人生中首次流泪的随何骂道:『儂要负的责任,比儂师父的多,还敢对我军指指点点?觉得自己害死的人不够多吗?!』
外边的士兵看见,每个也议论纷纷,让虞茴只怕军心更乱,遂以手肘碰了碰坐在旁边的夏嬋,对她打了个眼色。
她就立即上前扶起裂顎的随何,带其到一旁疗伤。
对于随何,夏嬋稍为帮他止血正骨,然后就任他在原地滚地叫苦,不作理会,只因她心想:『我有更急需做的事。』
她趁着夜色朦胧,穿上一身夜行衣的暗地离营。
刚离开大门,随即遇到一名正在巡逻的兵卒,正想大喊:『谁在偷偷摸摸?』但被夏嬋飞针刺中哑穴,失声之下无法求救,被夏嬋勒昏并五花大绑于一个山洞里。
她偷偷到营门附近马厩偷来一匹黑马,同时一直餵牠吃草,让其不会随便乱嘶,然后就成功带同其离开了垓下军营,直往北方奔驰,不出半个时辰,就已经进入碭山西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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