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一团,剧痛难耐。
『儂一帮臭小子!耍啥花样?』项籍只以脱兔之形挥剑砍脑,以识破其为人为妖,岂料一帮身处后阵的飞头蛮伸首咬击,把项籍近乎不死的壮躯弄得血肉淋漓,右大腿肌被整块撕裂,加之穴道被飞头撞击受创,淤血堵塞,即便捨下妻子而使出脱兔之形,速度也跟头初生之犊无异。
虞茴却不显畏惧,仍紧紧的抱紧项籍的胸襟,对丈夫只有一份忘己的信任,同时又想:『该死的!为啥子我就要这样狗日躺着不动,把夫君的背后当作保命符?这根本不是我作为妻子该做的!』但她知道自己随便挣扎,只会让丈夫陷入万劫不復之境,遂无奈地乖乖躺卧。
身穿赤甲的项籍,就算因身负重伤而颓败,身影仍深深刻印在远方同伴的眼眶中。
项籍因着疲劳而倒地,却仍以山岩般的背心为妻子抵挡着信徒们的穿刺烙灼。
虞茴气得大骂自己:『如果因着我是她的妻子,才导致现在这样的处境,我寧愿与大块头形同陌路,起码可以保他安全!』她此刻的心境,与师父姜石对自己的心思一模一样,让身处远方战线的他忽感一阵愉悦。
他的心思却似天意縝密,就在项籍将近守不住怀中妻儿,甚至自己性命之际,忽听一声沙哑却爽朗的咆哮。
『阿钟?』项籍只见其提着鬼刀,骑着波浪般的蚕丝驾临。
每当敌兵打算放箭射击,或拔刀挥斩,其脚底的天蚕丝也会彷彿有灵性般架起铁壁护于阿钟跟前。
敌兵攻击甫落空,阿钟就灵刀出鞘,每下均如有神引的拐进他们的空档死位,把他们统统击杀。
刚抵达项籍和虞茴跟前,他就哈哈笑道:『老夫带您们上船啟航吧!』然后就把二人接上丝船,流向敌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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