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项籍那与自己融为一体,坚挺如铁石的『话儿』轻力一弹。
『敢再狗日胡说的话,老娘把你给騸逑咯!』她吐着舌头,装起鬼脸的说。
项籍却道:『...还有我的亚父。』
『...』虞茴一下无言以对,只觉得对方此言,自己并不适合作出任何回嘴。
『对我来说,您是比我亲爹还要亲的人,我怎可能把您给忘掉呢?今天我大婚了,也是最想给您老人家看到。』他心里暗想。
『肉麻死我了!都说过你已经长大了,理应可以独当一面。』一声把久而未听的嗓子于项籍的脑海中响起。
『亚父!』他看看床边的一张桌子,见到范增那老而弥坚的身影,正襟危坐的喝着壶里的合卺酒。
『范增』只对他说:『你看到我会觉得开心,证明你还未放得下自己心里头的霸道横行!明明跟刘邦那王八蛋一模一样的,还要骂我的好媳妇!』
『哦?季兄他如何了?我们现在是盟友来的。』项籍不解的问。
『范增』只摇摇头的道:『杂家五常剑,曾经称霸武林,却因为学剑者经常只懂花精力、光阴于主动出击的仁剑,自以为可以打死穴,杀敌无数。哼!反倒是把这招学坏了。就连创出这套剑法的人,都只顾着居奇货,敛大财,而忘了『为人』的善端,后世子孙自然也逐渐失传,每个都成了自以为人的偽善之徒。』说罢,『范增』的身影就从项籍的眼前湮灭。
『自以为...仁?亚父说的真的是指季兄吗?以当年那个只懂称霸天下,罔顾苍生死活的我,他想出兵剿灭,也不无道理吧。』项籍无暇猜想,只因已把一身精力,注入清白纯粹的胞宫,于里头凝聚出跃动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