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他痛失同袍。把三军交给我又有啥子用?!不又是只会让士卒们死逑光吗?我可是连双亲的性命也保不住!只怪我当日衝动无谋!』思绪的翻腾叫她辗转反侧,更不慎从床榻上跌在地上。
『...呜呜、呜!!』但她没有站起来,只熬着发自心底的恶寒,意识模糊地从柜子掏出夏嬋的薄纱围巾紧裹在脖子,咬牙切齿的瑟缩着。
让她随即醒过来的,是门外传来,项籍一声恚忿的怒吼:『我不知道!!!最起码,之后也要找我那个贱种哥哥,要祂填命!』
虞茴一听,立即穿上衣服的走出帐篷,临离开前还温柔的安抚了一下因内功底子不高而惊醒失眠的夏嬋,为她裸露在外的双肩盖上毯子。毯子的流苏触感柔顺,抚碰她的嫩肌,叫她安然入睡。
『难得汉贼愿意求和,我们不就是应该休养生息吗?这可楚霸王殿下曾承诺过的。』塞王司马欣低头作揖道,试图阻止项籍与刘邦和解后,打算带人马杀上天宫寻仇的打算。
『牠不是儂的弟弟,儂当然可以讲得那么轻松!』项籍一手握断令旗,再扔向司马欣的头上。
他又转眼看看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的乌马勾陈,只见其吐舌的呕着白沫,明显苦不堪言。
心里的狂怒让项籍无法自制。能让他清醒过来的,只有虞茴的金言玉语。
『我不晓得你跟那匹马为啥子会称兄道弟,但我军早已和汉贼打得筋竭力疲,难得对方愿意放下仇怨,跟我们签约和解,还天下苍生...虽然不晓得他们是否真心,但你甘心愿意被军中士卒骂你是个食言、比刘邦那廝更残暴不仁的暴君吗?简直跟以前那只顾称霸天下,对他人的想法毫不在乎的你不遑多让!』她跟项籍四目交投,以鲜有的一双澄眸凝望对方,不解对方为何故态復萌,重拾以往的横蛮自我、刚愎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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