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攻,一时以右腿使出少昊羽翼,刮起足以撕裂敌躯的龙捲,却不时被对方拋出铁扇割破气场;一时又趁着对方靠近,以头捶猛撞对方额间,对方一旦头昏目眩,倒跪在地,便即时出脚踩脸或碎顎,使得夏侯婴筋疲力尽的连铁扇也张不开。应该说,受到此等伤害居然仍可以保住性命,他的功夫底子绝对远超项籍、虞茴所想像。
此等苦战的场景,自汉中一役以来,夏侯婴未曾遇过。那次他与虞茴奋战半鱼巨人,己身受的伤势与这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大概是夏侯婴现在仍能稍为稳住阵脚的原因。
但虞茴回想起当天汉中的情境,心里也不禁多生一份怜悯之情,动作也因而收敛了不少,心里却不断抱怨:『蠢蛋!为啥子要手下留情?!他可是杀了你的父母!』一想到这,她把心一横的使出一记背踢,狠狠的命中于夏侯婴的胸口,弄断了他的好几根肋骨,部分还刺穿肺部,导致气喘连连。
除了封穴以止血止痛,夏侯婴别无他法,却又因而耗尽内气,双脚同时乏力,『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仿似败北求饶。
虞茴一见,居然停下攻势,却又毫无上前慰问安抚的意欲,似乎只在挣扎纠结,想不通应否出动杀着。谁知道,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