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作战。于是她又对犬神道:『都不晓得这混蛋发啥子疯了,居然连自己的视线也蒙蔽起来。不过,你马上根据他的呼吸气段找出其位置所在。』
『嘿嘿!谁说我的视线也被蒙蔽起来了?』樊噲刚听完虞茴所言,立即『咕咕!』的忍着狂笑,然后把目光转移向虞茴的右前方,即自己的左上角,只见那从一扇小窗投射进来的琉璃净光。
『十五,月正圆!』樊噲居然仍能瞄准虞茴的方位回旋起舞,以仍佈满利刃的狼牙棒连续击中虞茴的胸腹好几次,一大口淤血从她的口腔喷洒至几丈高的天花,至于最后的致命一击,则被其幸运地以双刀挡着。但试问一个肋骨断了好几根,臂肌又撕裂出血的人又能支撑多久?只见她痛苦得面容扭曲,双手剧震的无法抵抗樊噲的一下发力推撞,一下子就往后飞退了卅尺之远。
『噁噁!他到底...咳、日妈在哪儿?』虞茴本能地点穴止血,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丫头!不会的,他是人,为什么我丝毫感应不到他的呼吸节奏?』犬神也百思不得其解,想不到原来樊噲正全程闭气。虽然内功底子与彭越相比也有着一段明显的距离,但每当其气尽而需要呼吸,就必定会以轻步之法闪至虞茴身后偷袭,或者以棒端敲地发出杂音抵消唤气声,虞茴即便察觉其所在位置,也无法及时作出攻击。
『除非儂有所谓的啥『心眼』吧,否则根本不可能接下我的一招半式。但以儂如此急躁的个性,怕是连肉眼也长不好呢。看招(不,儂看不见)!』他随即从狼牙棒的底部拉出一根长铁鍊,凌空拋了好几个圈之后便往虞茴的方位甩过去。结果『砸』的一声,显然命中要害骨块,原来击中了虞茴的左臂,让她的左刀『鏗楞』一声清脆的掉在地上。
『喂喂!左手都废了,还要硬拼吗?接下来可是会死人的。』樊噲嘲讽道,惹起虞茴的好奇:『这里楞个黑,他咋会看得到我的伤在哪儿?不可能的!』只因她不了解樊噲的兵器与自己的有何区别。若仔细看清楚,不难发现虞茴的双大刀面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一眨一眨的银光。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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