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对战时的心态调整,这是性格急躁的虞茴最难学会。
『得罪了。』姜石直立作揖,神情肃穆,显然未曾放松。
虞茴自知落败,扔下木剑扬手。心想这傢伙的功力比当天强太多了,简直判若两人。是那隻婴灵的灵力太强吗?她绞尽脑汁也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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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鉅鹿
天空,是带灰的苍白。
灰色不属于乌云,却似是源于阵阵的骤雪。
一朵朵混着骨灰的雪花,落在兵士、战马身上。焚天烈焰在身后约四五里的战场烧着。
军人不是在慌忙逃难,看起来比较像是劫后的馀烬。
回想刚才从尸堆里拼命爬出的画面,一个看似只有十馀岁的少年吐得一地。
『妈的章邯!!!』一名盔甲掉得七零八落、满身绷带的士兵咒骂敌军的主帅。他正在马车上照顾一个奄奄一息、嘴巴与伤口不住冒血的老兵。
『该死的老天爷!无眼的老天爷!老子要回家!老子要女人!!!!』说话的是一名身穿重甲的副将。他祖籍纪郢,位于楚国的最南方。现在战场远在河北,思乡病最严重的莫过于他。
『闭上儂的臭嘴离我远点!免得天谴来到时殃及我了。』项庄拨弄光头上的雪花挖苦道。
『庄!想有命离开,就留口气暖胃吧。』项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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