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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是来自玉笛本身,又不似来自项籍的肉掌。
原来,是体内扩张的血脉。
『至于这支,我就拿回去吧,反正看起来也蛮像古董的!你啊,都算是有眼光咯。』
他到底是在取笑我还是在讚我?
虞茴没有想太多,却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坐下继续表演。
坐在一旁的一名少年见到他们俩,只觉自己从未遇过那么有趣的人,不禁看得入神。
『誒,姜石!人家的事儂还管那么多?』师兄拍了一下姜石的头顶道。
『怎样了?我只是担心她又要被嫖客欺负而已。』
『依我说儂是怕她又要劳烦儂出手是吧?以儂的个性,会担心人家的安危?』
『您又不是我肚子里的虫...』
『总之我告诉儂,如果今晚我们都写不完这些,明天就做不了法事!』师兄指着一大叠羊皮製的符咒,以及他们今早大量购买的硃砂。
姜石心里骂了句脏话,便拿起笔点了一点硃砂,开始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