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按了关水键,从裤子口袋掏出旧手机,当初搬宿舍本不想带它,可最后搭上爸爸的车,向晚又匆忙进到房间把手机带了过来。
旧手机还是一样的设置,只是里面得图片都被移到新手机上,向晚只留了一个通讯软体,通讯软体只有一个被置顶的名字。
向晚在宿舍走廊上,看着夕阳日落,暖阳消散,用一隻手对着屏幕缓缓打上:「生日快乐,我在a大。」
向晚揉了眼睛,今年是第二年。
她本就难忘记东西,从读书时候就开始,数学、自然、地理歷史。后来她发现世界上有许多令人难忘的事情,都会被归类成一句:难忘情。
她不否认。
向晚又吐了,在迎接冬天转换的日子里,她从厕所出来,裹着厚厚的外套,眼神憔悴,连室友江何都看得不忍心。
江何啪地关掉向晚书桌前的灯,两手叉腰:「你必须和我说说你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向晚抬头看着江何,江何是背对头顶上的白炽光的,黑影笼罩她的躯壳,向晚看不清。
「法条太难背了。」向晚喝了口水,转身面向江何,不去看书桌那乱七八糟的几团卫生纸。
江何比向晚大一岁,大二,两个人住两人间,两人间小,但是便宜,江何是务实派的,能省则省,用在将来。她曾问过向晚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想法,向晚则淡淡的跟她说:「小了踏实。」
踏实,江何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或许活着就是踏实,或许能呼吸,能踩踏,能痛,能被伤着,也都是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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