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顾亭压肩膀,做了回去:「小寸真不是故意的,你要是怕向晚说出去,我来解决。」
古原挥开顾亭的手,依旧固执地站起,手中拎着袋子,说:「她不会说。就这样吧,她还要考试。」
顾亭让其他人先回去,古原就听见他往旁边叹口气:「古原你说你为什么那么保护她?上次那个树干那件事你还记得吗,你也是这样把菸头塞进小寸的嘴里。」
古原眉眼一瞇,眼神间多了戾气,他坐在桌角,手摆在身后,斜靠在墙壁上,整个人慵懒得半摊着,说:「小寸不也把考卷塞进我嘴吧过?还把我衣服脱开摸了。」
他指了自己眼睛:「那时候这里还流血了,」
顾亭的脸一僵,眼睛眨了眨,他心里懊悔,今天是真不该带小寸拋头露面。
「只是那段时间不配合你们,就搞这戏码。阿亭,你当时怎么不去阻止小寸,阻止阿律。」
顾亭反驳道:「阿律不是也知道错了吗,还顺着你的意参加野暮不是?」
古原轻笑了声,屈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这就是你想说的?」
顾亭脑袋里无计可施,就像被泼了一身冷水的小狗,眼乾巴巴瞧着古原:「阿原,你会帮我的对吧,其他人都在理组,只有我跟着你转到文组去,别人不理你的时候不是就我理了你吗。」
古原站起身来,第一次仔细端详顾亭的脸,一开始见面无非就是王律介绍,利益关係,顾亭老拿他当员工,自己是付钱的老闆,于情于理,讲道理了,眼看凹不过,倒是开始讲情。
古原拍拍顾亭的肩膀,他转身把刚才拉上的窗帘又拉开,夕阳馀光照了顾亭一脸,他搓手散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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