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也看不清了。
「向晚,我和王言不一样,你应该清楚一部份。我只能做我该做的,王言也能做她该做的,她只不过行使她所拥有的权利罢了。」
向晚仔细听着,问:「我知道了哪部份了?我就只知道这……」
「我妈是顾丽,这你知道的。」
「钟辰是你叔叔,这我知道的。」
向晚语塞:「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他嘴角一勾:「徐晚意告诉我的。」
那个徐晚意!向晚咬牙。
他朝向晚勾手,要她跟上:「所以你不必担心,你做好你,我做好我,事与愿违总得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