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想着得试试看。
直到向晚转身要进门,古原又叫住了她,向晚往后看,这次两人眼睛相瞪,古原的眼睛竟是像要哭出来似的,眼里盛着水。
他刻意装出清快的样子:「我下个礼拜就不去补习班啦,要准备参加科学比赛了,但还是会去图书馆,只是我们可能会很少很少遇到了。」
向晚不问古原为什么,他们的关係处在很模糊得状态,能开口关心的,似乎都是些微不足道的日常琐碎,古原不曾和她谈他的所有或者过去,同样,向晚也不主动谈,他们之间的关心好像都散佈在「现在。」这个时间点上。
但向晚也没把这想成离别,毕竟还在一个校园,还会再遇见。
向晚说:「好。」
古原听完跳下台阶步入寧静的黑暗中,向晚找不着,古原像刻意避着声控路灯走的。
易安听到消息兴奋极了,她就像是一隻纷飞的蝴蝶,耐不住性子,非得带向晚到处走走绕绕,排解心里那股期待之情。
向晚看着易安那般,不由得羡慕起来,爱慕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真的像母亲所说得,早生是酸甜的果子,后来就变成了熟透的柿子,嚐起来又涩又塞牙缝。
中午邻近午休,广司站在讲台上,手上拿着一叠单子,是刚刚开完全校班长会议拿回来的,一年一度的语文竞赛又要开始了。
学生们无非又要懊恼了,每班都得派代表去礼堂,在大家面前朗诵诗词,什么「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只是朗诵还不够,非要学生字字字正腔圆。
其实道理都懂,就是学校需要做个样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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