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当幌子罢了,说到底就是冲着咱家的红薯方子来的!”
“什么?”一听牵扯到铺子的事,玉宽也不能淡定了,合着这是想断自家财路啊!
“要不怎么这事早不出晚不出,偏偏你爹娘一走就出了这事?还不是觉得咱们家这会没了主心骨,想趁机捞好处。”陈大嘀咕道。
这几年的生意场也不是白混的,如今的陈大伯已经不是以前目光短浅的陈大伯了。乍听到这事的时候他也是替闺女个感到愤怒为难,过后冷静下来一思量便察觉到这里头的不对。
女婿这两年在作坊里做活虽说一年也能挣个几十两银子,可孙家好歹有个秀才撑着,就为了郑家那点子家业不至于把亲生闺女给搭上。所以他一边安抚住孙家和郑家,一边暗地里让人打听。
十两银子砸下去,内情就被陈大打听的一清二楚。原来是有人打听出孙家跟陈家是拐着弯的亲戚,便让孙秀才想法子打听陈家的红薯方子。对方给了五十两银子做定金,还答应事成之后再给一百两银子。
绵绵从哥哥嘴里听到这些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句,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