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好好的。”
说着说着,眼泪珠子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想到女儿的早逝,于阁老也是忍不住红了眼圈:“当初的事都怪我,明明知道许家不妥当,还是没能抵挡住涣白的哀求。”
看到丈夫伤心,陈氏立马擦了擦眼泪:“瞧我,今儿是大喜的日子,提这些做什么。对了,刚才看到你抱着一个盒子进来的,可是有什么好东西?”
自打上回丈夫晕倒以后,陈氏的心就一直提着,大夫又每每叮嘱不能大喜大悲。她生怕再勾起丈夫的伤心事,赶紧移开话头。
于阁老叹道:“也不知道陈家打哪弄来了一幅涣白的画。”
说着起身打开盒子,展给妻子看:“夫人看看,还记不记得这幅画?”
陈氏打眼一扫,惊叹道:“这不是那年咱们两家一起游黄花溪的时候画的那幅?”
于阁老附和:“是啊,一转眼都快三十年了。”
“可不是,那年你和许兄一起中了进士,正是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时候。”
谁又能想到后面会有那么多的波折呢?
若是绵绵知道她挑的这拜师礼惹的老两口又伤感了半天,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拜师之后,于阁老便直言以玉宽的资质继续在学院读书有些浪费,让他从学院退学,日后就在于家别院上课。
于家别院里有家学,授课的是于阁老的一个举人侄子。
玉宽平日跟着家学的孩子上课,每隔一日于阁老会抽出时间来指点一番。
至于云琦,因为还在孝期,只能隔上几天才会来请教一番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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