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眼熟。”玉宽也沉吟道,然后他便念起了画上写的题字:“玉堂富贵,乙酉壮月与青川游黄花溪作”。
绵绵失声喊道:“青川不就是于阁老的别号吗?”
她拍了拍脑袋:“我记起来了,涣白是于阁老好友许文开的别号。他们是同窗,还是同年中的进士。于阁老的那本游记里写到过这些。”
说完,她把自己抄的那本游记找出来,翻到有许文开的那一页。
冯氏跟玉宽看了之后都笑了:“还真是。”
玉宽惊叹道:“妹妹,你可真是好记性,这本游记我也看过两遍,却没能记住这位许大人的别号。”
绵绵无奈的摇摇头:“哥,这本书我抄了不下十遍,里面提到的人名统共不超过五个。我就是再笨,抄了那么多遍总会有点印象。”
“哈哈哈,不管怎么样,这份礼物相信恩师会满意的。”玉宽满意的笑道,然后又说:“我刚才又想了下,终于记起这位许老爷子了。他是益州府城人士,生前曾是国子监司业。”
“司业?官职很大吗?”绵绵只知道国子监有个祭酒的职位,还是前世看红楼看到的。
玉宽点头:“从四品。咱们益州百年来的进士一共不到三十人,能做到四品的不超过五个。”
“这么少啊?”绵绵吐了吐舌头。
冯氏感叹道:“唉,寒门学子想要出人头地一向都不容易。读书艰难不说,好不容易考出功名,要谋求官职又是难上加难。”
“不过哥哥如今拜了个好师傅,将来的路起码比别人容易些。”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绵绵赶紧把话题转了回来:“您要是实在担心哥哥的前途,不如想法子多挣些银钱。论起来,读书花费不过是小头,以后科考谋官才是大头呢。若是哥哥考不中进士还好,若是不慎考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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