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
“老婆,不带这样类比啊,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害怕,但我怎么可能动你一根手指?你砍我我肯定站着不还手。”
丛琦真的觉得很吓人。
这种心里上的“不舒服”仿佛是连带反应,根本控制不了。理智上、感情上,她当然知道暨和北不会跟陆城一样,但就是说不出的不舒服,让她睡不着,还莫名生气。
“对不起,我就是烦。”
暨和北搂着她,像拍孩子一样拍着她的背。
温声开导:“不用对不起,恐惧很正常,这世上有杀妻的,也有杀夫的,恐惧的不是老公或者老婆这个身份,而是遇到的人。你看啊,咱们俩都是情绪稳定、心智健康的人,对不对?所以别害怕,我们好好的呢。”
丛琦也知道自己属于没来由的迁怒,回身抱了抱他。
“那他会被枪毙吗?”
“很难,得看具体情况,若是在曲苗苗的刺激下杀人,那判得可能比较轻,三到七年。正常一点的大概十年左右。”
法律上界定的情节恶劣,此案大概达不到那个程度。
几年就能出来啊,真叫人不爽……
暨和北还在琢磨挖一挖陆城有没有犯其他事。
比如公司偷税漏税,或者职务侵占,数罪并罚加长刑期。
没想到对方便自作聪明,以“重生预知”想要将功补过免除掉坐牢这个环节,却给自己整了个无期。
不是法律意义上可以减刑的无期,是真真正正的无期,被管制到老死那种。
这时候陆城才猛然发现自己走了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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