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不像是看自己的至亲,反而像是在看一个血海深仇的仇敌。
白醴的声音渐去渐远,再凄惨的叫声,很快也消失在黑夜之中,整个燕饮又恢复了平静。
闵谦之露出一抹浅笑,因着他肩头抖动,乌阳又误以为他害怕,连忙低声道:“义父别怕,君上已然惩治了罪魁祸首。”
闵谦之立刻轻声道:“多亏了君上,多亏了阳儿,不然今日……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乌阳安慰道:“无事了,义父。”
闵谦之可怜兮兮的的道:“阳儿,还是你关心义父。”
梁羡:“……”你们够了啊!
梁羡只是让闵谦之帮自己忙而已,哪知道闵谦之就坡下驴,还和乌阳就此发展一些感情,真是会见缝插针。
白清玉拱手道:“君上仁慈为怀,对我白氏之人小惩大诫,卑臣感激不尽。”
宫刑竟然还被白清玉说成是小惩大诫,果然,什么都能被白清玉说出花儿来。
梁羡顺着道:“丞相能明白孤的苦心,孤深感欣慰,今日是大司徒的升迁燕饮,不要因此影响了心情,诸位幸酒。”
“是,君上,请君上幸酒!”
“请君上幸酒——”
相对比燕饮的其乐融融与歌舞升平,白醴被推拽下去,当即宫刑。
两个虎贲军架着施毕宫刑的白醴,将他扔出牢房,白醴脸色惨白,双腿根本站不住,咕咚一声倒在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险些就此昏厥过去。
白醴已然被贬,不能在宫中逗留,很快便有人来驱赶他。
“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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