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一眼,似乎对佩剑完全不上心,也看不出好坏,凉丝丝的道:“既然阳儿欢喜,那就收着罢。”
说罢,转身要走。
“义父!”乌阳有些着急,追上两步道:“义父,乌阳有事禀报。”
闵谦之凉丝丝的道:“讲。”
乌阳垂首道:“乌阳私以为……梁公身上有一物,很是古怪。”
“古怪?”闵谦之回首,终于看向乌阳:“是何物?”
乌阳蹙眉道:“乌阳也不知是何物,那东西手掌大小,形似一个扁平的锦盒,之前乌阳行刺梁公之时,便看到他手中攥着那物,似乎很是宝贝。”
“那日?”闵谦之眯起眼目:“为何当时不说?”
乌阳立刻道:“义父恕罪!乌阳并非有意隐瞒,只是……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过……这两日乌阳又注意到梁公手中拿着那件古怪的物什,贴身不离手,应该是什么重要之物才对。”
闵谦之幽幽的道:“贴身不离手?这般重要的东西,我倒是有些兴趣,想要拿来把顽把顽呢。”
公子晦拿着闵谦之的请帖走入馆驿,道:“君上,宿国大行人令人送来了请柬。”
“请柬?”梁羡道:“又搞什么鬼?”
按理来说,闵氏宗族的遴选在即,就算宿国并不大,想要从边邑跑马回到都城参加遴选,也需要两日的光景,闵谦之应该准备上路回京才对,如今却突然邀请梁羡参加燕饮。
宴无好宴,这可是古往今来的公理。
公子晦道:“且……请柬名单上,并没有邀请丞相。”
白清玉蹙眉:“没有邀请白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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