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的道:“舒晦,原来你对本相的恳求,都是假的。”
“自然!”公子晦大笑:“你以为自己是谁?一个卿族臣子罢了,竟妄图踩在孤的头上!孤实话告诉你罢,就你这样跋扈嚣张的性子,别说是我大哥了,孤亦每时每刻都想杀你后快!今日梁国若能代劳,孤感激不尽呢!”
邹安瑾的性子虽飞扬跋扈,但他聪明通透,别看他年纪不大,但因着邹氏世代在舒国做卿族,因此他早早便入了官场,沉浮多年,自然生就了一副玲珑剔透的心肝。
邹安瑾被下狱的那一日开始,他便有所怀疑了,按理来说,那头老鹰的脚上根本不可能有什么邹氏的族徽,除非是有人在邹安瑾淬毒之后,又对老鹰动了手脚。
换句话说,邹安瑾聪明了半辈子,竟被旁人给算计了。
公子晦志得意满,催促道:“快啊,动手!快些动手!你们梁国人杀了我舒国的国女和天官冢宰,孤才更好名正言顺的大举入侵,片甲、不留!!!”
啪、啪、啪——
是清脆的抚掌声。
便在这样胶着的场面中,竟有人拍手,且拍的很是轻快。
随着抚掌之声,一声尖锐的鸣叫盘旋在舒国黑甲的头顶,舒国的精锐纷纷抬头去看,是一只黑鹰!
白头、黑羽、利爪、锐目,引颈高鸣,振翅冲天。
那头黑鹰拔身而起,在舒国黑甲士兵的头顶盘旋一周,冲入凌霄,随即又俯冲而下,略过梁国士兵的头顶,扑簌簌扇着宽阔的翅膀,稳稳下降,十分乖顺的落在了一个年轻男子的肩膀上。
年轻男子还保持着抚掌的姿态,他便是那个方才轻快拍手之人——一身象征着诸侯权威的黑色朝袍,头戴玉坠冕旒,玉色与黑色衬托着年轻男子如玉莹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四指宽的玉带紧束细腰,分明如此纤细羸弱,却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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