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有点像我们那边的钵仔糕,我姑婆以前为了供我读书,一把年纪还上街卖钵仔糕。”
莲姐又是一愣,陈佳玉很少主动提家乡,更别说家人,“晚上我找一下食谱,看看能不能做出来。”
陈佳玉托起一小块椰汁西米糕,小心掰掉厚实的斑斓叶,轻咬一角白糕。
姑婆白天做完钟点工,晚上就到夜市卖钵仔糕。刚开始陈佳玉还不懂生活辛苦,总为最后一个钵仔糕属于她而开心,等开始有了刺骨觉悟,她也会为了一口钵仔糕出卖感情与尊严。
那天早上离开钟嘉聿家,“孽缘”尚未结束。
实习生并没有正式警察忙,钟嘉聿打杂一天回到单位宿舍,已经在上铺躺下玩手机。
下铺许德龙蹬一脚他的床板,打趣:“今晚不回家关水龙头?”
钟嘉聿笑骂一句滚。
许德龙戏谑道:“聿哥,你跑五公里次次第一,怎么电量不够两个晚上?”
话音刚落,上铺飞下一道利落黑影,钟嘉聿单手挂住上铺栏杆,轻轻一飞脚,说话者从侧躺变狗屎趴。
“怎么还去开房,直接带回家啊!”
许德龙没想到一语中的,还在揉着屁股狂笑。
“正点吗?”
另一个同学正经问。
许德龙插嘴道:“不正我们聿哥能看上么,你说的什么废话。钟嘉聿是谁,连师姐面子都不给敢直接撂倒的男人。”
说多错多,钟嘉聿本不想解释,话题不留神转向,当然要扯得更远。
“那冤枉我,是厉小棉让我不要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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