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妲吓了一跳,但他那毫无留手的刺击已经没有变招的机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跃起、窜前、压低左肩,让他的剑尖从我肩头滑过。
不论刺击的距离是短是长,它的打击,都只是一个「点」;而只要闪过这个「点」,我就进到了「比打击位置更短的距离」。
在迎面撞上的瞬间,我伸出左手,拦腰抱住欧库尔妲,然后从空中跌落,在草地上翻了一圈。当父亲、母亲和叔叔婶婶跑上前来的时候,我们两人面对面躺在地上,欧库尔妲的手被我压在身下,而我倒提木剑的右手,将无锋的剑刃轻轻抵在了他的胸口。
在这样的距离,斩击也好,刺击也罢,全部都不需要。只要轻轻一划,就能造成有效的伤害。
而就是这根本不属于任何「剑技」的一剑,在那天,结束了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