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脸色骇然,但他来不及细想,震惊地看向手中佩剑,
只见这把天地罕见的神器,竟连剑带鞘,碎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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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殷抱着黎安到了净衣室。
因为难受脱力,黎安脑袋一路上都埋在桓殷颈窝里,并没有看到贺峥挨打,等身体暖起来缓过神,才意识到桓殷像抱小孩子一样抱她,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小声叫桓殷放她下来自己走。
桓殷没理她,伸出另一只手将茶具扫到旁边,扯掉黎安打湿的披风,然后把她放到桌子上。
黎安坐在高桌上两脚悬空,才能跟桓殷勉强平视。
她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表情,只见桓殷嘴唇紧绷脸色阴沉,头上还有股看不见的火,黎安正想问他为什么不高兴,就听见桓殷开口问她:
“你在生气?”
我生气?我生什么气?黎安以为桓殷在说贺峥,想想好像是有点气,“没错,贺峥这个狗逼东西,堵我路害我淋雨受冻——”
桓殷听到回答,眼神反而暗下来,“没生气,那你方才为何不唤我?”
黎安没捋清桓殷的意思,但她理解这句话的完整版应该是“你个弱鸡知道干架干不过还不叫老大出面气死老子了”,只好试探着小声解释:
“学堂离净衣室挺远的,我嘴上又没长喇叭,叫你你听得到吗?”
桓殷愣了一瞬,脸色比刚才更黑,瞪她:“你不会用同心结?”
“对哦,我忘记了,”其实也不全对,主要黎安没想到去个净衣室都能遇上贺峥,但她感觉出来桓殷在生气,于是企图转移话题,“你怎么知道我在路上被贺峥拦住了?”难道桓殷开了天眼隔这么远都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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