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回到了allan的公寓,andy上课不在家,鹤熙停在门前垂头。
「你害怕?」allan见她发呆。
「我会想办法赚钱,我……」
「当然不会让你白吃白住,不过我现在不要钱。」
这话让鹤熙惊醒,能用钱解决的事是小事,不能用钱解决的事,才是最恐怖的事。
「以你现在的身体,能做什么事呢?」
「我……」
「我很累,昨晚还不小心翘班了,我想今天上班前好好休息,我正好需要一个人帮我做家事,你还没有痛到不能晒衣服扫地拖地吧?」
鹤熙不回答,就捲起袖子。见鹤熙身上到处都是伤,allan本来也没想那么残忍,但看她开始打扫的时候,心情异常的糟,只得去浴室冲澡冷静,断药的后遗症,总是忍不了的性慾与容易暴躁,她原本说了要让鹤熙嚐到生不如死,其实是骗她的,药已经不用了,什么时候不用的,她不知道。也其实比起生理上的伤,心理上的煎熬更是痛苦,allan深刻体会,因为自从鹤熙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她就明白了那苦楚,你长得多美多乾净多幸褔,我却在这里洗不掉那些腺液的味道,菸酒的灼烧与昏沉,好似清醒也似从未睁开眼睛。
为什么急着走,因为allan知道那女人虽然不是凯莎,但也绝对有把鹤熙带走的能力,不论基于什么原因,谁都不可以带鹤熙走,她选了要来,选了不离开,你们为什么还要强迫她?为什么我只能孤单一人?为什么你不阻止那个女人掐你的脖子?因为你也想死,鹤熙,因为你明白在我身边就是绝望没有光明的日子,那为何还给我一个假的希望?所有人都在折磨我,都在骗我,你们还想要我怎么样?还想要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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