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词加重语调。
「用这种态度跟我说话,有种。不过,鹤熙,你最可悲的不是你性无能,是你快要变得跟我一样混蛋了,连爱一个人都不会了。」
安娜站起来看她,四眼相望,鹤熙忽然觉得胸口疼。
「会长,你真的是凯莎的母亲吗?捨得弄伤她的脸?」鹤熙的话让安娜大笑。
「你就这么在意她有没有破相?真是小孩子。如果真的有,你就不爱她了?那好,我要在凯莎的脸上画个红色大叉,让你内疚到死,就跟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一样。」
鹤熙瞬即流泪,安娜最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哭,所以才会一直犯错,情债如高楼。也不知哪来的火,安娜的脾气是真的不好,猛得伸手掐住鹤熙的脖子,卫斯理有警觉,但没有阻止安娜。
「鹤熙,跟你说个好消息,在我实验的计算结果里,如果你真的杀了人,你的腺体会硬得乱七八糟。但是你敢吗?你敢像我一样,亲手毁了你深爱的人。」安娜的话是自揭伤疤。
鹤熙听着震惊,也快不能呼吸。好巧不巧,allan醒了,见这恐怖的画面,二话不说上前拉住安娜,安娜松手,鹤熙倒地,大口喘气,安娜见allan,好像见到自己,头更痛了,退后几步。
「真他妈的,亲爱的,走吧,我不想管了,随便你们,你们想要后悔就用一生来玩后悔游戏吧。」
最后这些话,鹤熙、allan听不懂,当然听不懂,安娜是在说她自己。
「靠,超想做的。」一回车上,安娜不耐烦的说。
「要在车子里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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