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沉默反而是最有温度的表现,但事到如今,继续隐瞒是毫无意义。
「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见凯莎低头沉思,鹤熙问。
「她在市中心的酒店做公关。」这是非常委婉的说法,但鹤熙活这么久,不会不知道现实的情况。
终于说完,凯莎轻轻盖上笔电,但身体是沉重的。
「你同意我去看她吗?」
不知为何,凯莎今晚听这句话,异常刺耳,但不是因为鹤熙想去见allan,而是她徵求她的同意。从什么时候开始,鹤熙做任何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凯莎不自知,她常常掛在嘴边的,听来很浪漫的话,原来你是我女朋友,跟你是我的,有时候也是差别甚大。太常用命令句来站稳自己的立场,殊不知问句也是杀伤力极强。
「你要去跟她道歉吗?」
「凯莎,你的心理医生评估那是我的魔障,但我想去见她不是要治好自己。」
看鹤熙眼神纠结,凯莎下定决心。
「鹤熙,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做过什么,我都相信你,我依然是你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