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被他逗笑了:“六哥若真有本事,就让七哥别走了。”
谢徽止身子压下来,将徽宁整个人嵌进怀里,压低了声音在她耳畔道:“别为难六哥,他私放我回来,已违君令,是要掉脑袋的大事。”haan g
她惦记着七哥,却忘了这事对六哥来说也是威胁,若没有六哥帮忙,她现下也不一定能见到七哥。
“多谢六哥。”少女的音色又甜又糯,特别是在夜色里,听得人心痒痒。
谢镜敛很难形容眼下这种古怪感觉,若不是兄妹,三个大男人和一个姑娘大半夜在房间里睡着,这算是个什么事。
虽是想说让他二人留意些男女大防,毕竟春晓也不是小孩子了,可看她见到徽止时那般开心的模样,谢镜敛又哪里忍心说这种话让妹妹扫兴。
这等事,越想越觉得暧昧,他干脆翻了个身,催促自己老实睡去。
徽宁在谢徽止怀中转了个方向,朝着谢兰卿道:“也谢谢三哥。”
等六哥回军营,不仅七哥,之后也怕是再见到三哥了。
“只要春晓觉得开心就好。”谢兰卿见她这般开心,素来清寂的容色,也带上一点笑意。
借着夜色,徽宁只能看清面前之人隐约的轮廓,比天边月色更清冷,比霜雪更孤寂,却也有那么一瞬会为她消融的时候。
她心砰砰直跳,仰起头,忽地吻了上去。
明明知道七哥在身后,不能做这样的事,却还是鬼使神差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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