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谢辞云吻在她眉心,身下依然毫不留情地进入,“痛就记着。”
一开始徽宁是痛的。
但身体渐渐适应后,爱液浸润甬道,变得湿滑多汁,在那硕物蛮横插入抽出间,反而生出一种强烈到濒死窒息的快感。
少女微不足道的抵抗,和青涩低弱的轻吟,反而更令人欲火中烧。只想狠狠肏干她,让她在自己身下啜泣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