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施尤钻出来:“不行了,憋死了,被窝好热呜呜呜。”
白照渊哑然失笑。
伸手将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提了提,硬挺的鸡巴正好对着软嫩的逼口。
今晚白照渊说了好些浪荡话。
比如——
“宝贝你好骚啊。”
“全插进去,宝贝的逼真深。”
诸如此类。
秦施尤又是醉酒又是瘙痒难耐,几乎无意识任他摆布。
嘴里还一口一个夫君勾引着白照渊的抽插。
等到真正醒酒是她被射进的那一刻,滚烫炽热的东西射进他的穴里。
白照渊一边射一边道:“我今日晨间吃过避子药了,寻得那个秘方最近有些进展,等查到了我跟你说。”
秦施尤迷迷糊糊应:“好。”
之后两人又在浴桶里做了一次。
几日后,白照渊带着消息回家找秦施尤。
疾步生风,白衣飘飘的半空中,急急忙忙道:“阿尤阿尤!我找到了,找到你家族的痕迹了。”
本在逗孩子的秦施尤猝然回头:“你说什么?”
“他们搬迁到了临安地带,离这挺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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