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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白屿的后背,示意对方松开自己,也忽略了白屿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之色。
白屿从善如流地放开他,却像伤了腿一般,走个路都要沉墨搀扶,长臂揽住沉墨的脖子,大半个身子都紧贴着沉墨,却仍小心地控制着不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而沉墨丝毫没有察觉对方是在占自己的便宜,权当他身体不适,只是嘴上轻斥了两句娇气便也将他扶了回去,心里还有些奇怪为何对方看着人高马大,自己扶着他却没有感到十分吃力。
上了飞剑这家伙便直接从背后整个揽住沉墨,脑袋搁在沉墨的肩上,手臂像是绳索一般紧紧缚着沉墨的腰身。
“师兄……我好冷啊。”白屿靠在他耳边小声地撒娇,嘴里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沉墨的耳根与脖颈处,“能不能慢点呀,我害怕……”
他说着,还断断续续地轻轻咳嗽了几声,却更像是嗓子虽然感到不太舒适却强自压抑忍耐,最后仍忍不住泄出了声,委实让人心疼。
沉墨原先还想让他放松些,别抱得太紧,这会儿却是被对方的话堵了回去,没有理由开口,只默默地放缓了速度,尽力无视腰间的束缚。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白屿这家伙去年御剑飞行比赛好像是第一吧?
原本便要飞行大半个时辰,白屿一会儿要慢点,一会儿还要停下来休息一下,愣是飞了足足两个时辰,结果这家伙竟然还嫌飞得太快。
到了白屿的院落,沉墨将他扶进屋内,又将他扶上床榻,还给他换了壶茶,半天才坐下来喝一口水。
沉墨喝完将茶杯放下,稍稍站起了身,床上的人便拉住了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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