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若是平时的白屿大约能注意到对方隐在发间的耳根此时红得发烫,可现下的白屿被体内的毒素操控,神智不算清明。
他只觉师兄定是恨他到骨子里,便连这般快活的事情都表现得如此冷淡。
更或许他早已心有所属才不愿与他做这等苟且之事,才会从一开始便想要逃离,想要替他找别人!
白屿越想越觉得有理,觉得自己心中所想都无限接近于真相,嫉妒与愤怒立时一齐涌上心头,眸光渐渐完全暗沉下来。
他紧盯着人默了片刻,忽而伸手将对方的头扳了过来,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强硬地对准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堵上他的嘴,让他再也说不出伤害自己的话罢!
他吻得又重又狠,又舔又咬,令对方本便伤痕累累的唇瓣又添了新伤。
同时,他操纵着藤蔓将沉墨捆得愈发紧实,枝条爱抚沉墨的动作也不再那么轻柔,渐渐变得肆意又残暴。
他身下的动作也不再顾及对方的身体感受,完全凭借着内心对这个人占有与掌控的欲望不住挺动抽送。
身下那物事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动作又迅又猛,扣住人纤细腰肢的手力道大得掐出青紫的淤痕。
沉墨痛得不由呜咽出声,疯狂摇摆着头抗拒,使劲浑身力气挣扎着,脸上满是泪痕,连鸦色长睫都被泪水濡湿粘连在了一处。
然而白屿却将他牢牢压制,丝毫不容躲避,动作疯狂而粗暴。
渐渐的,他适应了这种疼痛,于这细细密密的疼中觉出了一丝丝的变态快意,倒也不算太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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