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反正他做什么都让她觉得无聊。
“不是无聊,是贱的慌。”看着被举起的耳环,徐恕州突然就找到回答俞心然的话,说完,徐恕州将地上的四散的东西一拢,又丢进了盒子里。
叮叮当当的不知道是饰品碰撞的声音,还是花洒没旋紧滴落水珠砸上浴缸瓷壁的哒哒声。
百叶窗没被拉紧,偷溜进来的月色围着洗手台上银黑色的耳环打出一个毛茸茸的圆,耳环匿在黑暗里u字的位置被割裂出一道深刻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