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砸向下巴,钻进领口,落在地上。她发出痛苦的呜呜声,下半张脸冻得青紫,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滴在他手背上,滚烫,温热。
濒临窒息的那种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像是平静的浪花突然涌起,迎头袭来,只能感觉到脖子被勒紧,使她无法开口说话。
“闻阗。”
方者掐灭手里的烟,烟雾渐渐散去,“跟一个女人置什么气。”
闻阗甩开她的脸,起身,踢走脚边的酒瓶,脸色阴沉,脚步沉重。
等他走远,方者扶起还在干呕的她,将西装披到她肩上,弯弯镰刀般的眼睛透出一丝失望,同时出声界定。
“还不够。”
禇生连着做了几天东,闻阗就连着拒绝了几天局。
每每想起陈束桉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黑卡掉进马桶里,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人没吃到,反而被禇生好一通嘲笑,他借口去公司,又躲了好几天的邀约。见他天天来公司准时打卡,闻阖又送去一张卡,以示奖励。
午饭时间,闻阗特地跑来总裁办公室,约仍在看文件的闻阖一起去吃饭。
“怎么突然转了性子。”闻阖将牛肉放到他面前,开门见山,“之前还因为不肯来公司,和你爸大吵一架。”
汤匙烫得要死,闻阗迅速将指肚捏上耳垂,抬头笑嘻嘻地含糊其辞。
“这不是怕辜负小叔的一片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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