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脸,惊惧的神情看上去更加美丽,如一朵泣露的玉兰,我见犹怜。
方者舒展手指,轻敲烟尾,点点烟灰,白雾浓密,叫人看不清神色。
“怎么,人多不好意思啊。”禇生冲着剩下的整把扇面,指着门口挥手,叫她们出去,“咱们也别在这碍事,走,今天我请客。”
“闻少慢慢玩啊。”
等众人出门,禇生撑着门框回头,洋洋得意地冲他笑笑,说完,田野跟在他身后将门关上。
闻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只觉刚刚那笑容里的讥讽像千万根钢针,直面袭来,扎在脸上。养尊处优二十二年,托她的福,他第一次尝到被人嘲笑的滋味。
“过来,倒酒。”
闻阗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微眯的瑞凤眼里,却看不出一点笑意。
裙摆很短,限制着双腿的动作,她只好一点点挪动身体,战战兢兢地扶上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往他身边凑。
瓶身冰冷的温度,激得她浑身寒毛倒竖,裸露的四肢像不听使唤似的,僵硬得都能听见关节磨动的声音。
突然,闻阗攥着玻璃杯狠狠地砸向远处,发出爆裂的巨响。
嗡嗡的耳鸣声充斥在她的耳膜里,手中的酒瓶被他一把夺过,瓶口倒转,酒从瓶口飞悬而下,顺着她的头顶,顺着头发,顺着脖颈,流过衣服,流到地上。
“为什么不早说。”
习惯了他平时玩世不恭的态度,却忘了,这才是他本来的面目。之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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