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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衍不等她回答,便是说道:“先前相宜曾提到可来黄淮之地替我平这洪涝,便应是在一处待倦了,想去别处瞧瞧。”
“我那时心性未定,尚且不能接受相宜离得我一日。”
相宜怔怔望着语调轻柔的拓跋衍。
拓跋衍笑着摇摇头:“如今想来,卿卿伴我数年,也只提出这一件事罢了,还被我拒了。”
“只是我生性私戾,便是当下,也容忍不得相宜离了我去。”
青年轻轻握起她垂在身侧的手,声音带了些笑意:“天性难改,也只能劳烦相宜日后时时允我随在身后了。”
血契在经脉中微微的发烫。
曾几何时,拓跋衍句句都是会触动血契了,只是已有许久,血契都未曾波动了。
相宜顿了顿,问道:“那若等你死后呢?”
“那……”拓跋衍笑了一下,“我便提前命人将自己烧成灰去,装进小瓶子里,做成手钏,让相宜时时带着,我也好时时跟着。”
夜色太暗,青年笑意之下的偏执被轻易掩了去。
相宜不知拓跋衍说的话有多么惊俗骇世,只是简单思索了一下,觉得不是甚么大事,反正她日后定要窝到那深山老林之中去的,免得再遭此祸事。
便爽快应道:“好。”
“那我便提前替不必被横征暴敛数万两的天下百姓谢谢相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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