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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了……”拓跋衍的唇落在她的耳侧,轻轻的叹息,“相宜定不会弃了我,是吗?”
相宜认真应道:“若是你发了话不许我陪着,那我也没有办法。”
拓跋衍退开一些,俯身垂首认真注视着身前的少女,而后终是扬起了唇角,像是承诺一般,定定说道:“定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独处高处,一无所有,怎会舍得将少女放开。
入秋之后,阴雨连绵,黄淮沿岸暴雨数日,洪水淹了万亩田地,冲毁数座城镇。灾民急等赈济,相邻省府迟迟不应朝廷征召调粮前往,朝中赈银还需数日才能抵达。
暴雨仍迟迟不退,受灾城镇与日俱增。
拓跋衍并不是爱民如子的帝王,但他却忍不得手下官员阴阳推磨,相互扯皮,不顾大事。
若真是叛乱,枉法等罪行,倒也可痛快斩了便是。这些寻不着名头,却软刀子相磨的恶心做派也只有这些读遍圣贤书的文人臣子做得出来了。
拓跋衍清楚,他们想要的,不过是龙椅上这个年轻的帝王向他们低头而已。
朝中博弈,制衡的不仅是各派官员,更是帝王和众臣之间。
连绵数日的暴雨涝灾为他们寻了最好的时机。
甚至有官员请拓跋衍自降罪己诏,以求上天宽恕,停了灾雨。
相宜似懂非懂,拓跋衍之前与她讲过些朝中琐事,她向来不爱听,随便附和一下便过去了。
如今心里倒是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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