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你们的王报仇吗?”他似有些疑惑,“你们打算把谁推上王位呢?”
王室及分支血脉都已经被烧的一干二净了。
金兵在外围将众官员包围了起来,拓跋厌像玩够了一样,拍了拍手:“好了,愿意陪王一起去的站起来,我送你们上路。”
漂亮的少年明明笑着,却像条阴森的毒蛇,让伏在地上的官员们心中发冷。
事实证明,胡人远没有周人的傲骨风节,大多数官员都识时务的向掌着虎符的拓跋厌俯首称臣,少数只想叫嚣几声显示自己独特的立刻被拉了下去血溅当场。
相宜拥有了一个巨大的豪华水池子,拓跋厌多数时候很忙,得下空闲便坐在池边和相宜讲话。
他讲的话相宜有很多听不太懂,只是瞧见少年眉眼处煞气越来越重,每次身上都带着一股浓浓的血腥之气。
她并不想离他太近,不好闻。
周帝没有等到北胡将质子送回,反而被率领大军的拓跋厌打了个措手不及。
金兵一向是流氓军队,几乎全靠劫掠抢夺粮草,失去战神大将军的周朝如纸糊一般,不到半月便被抢疯了的金兵占了三分之一的城池,所过之处狼藉一片。
拓跋厌是个疯子。
周帝却是个贪生怕死的正常人,他本就不是明君,之前与北胡的交锋之中全靠晋沅运筹帷幄,占得上风,治下却政治腐败,百姓长哭。
失去晋沅之后,朝中官员更是人人自危,互相推诿,周帝不得已派出已经致仕的老将出马,结果未到战场,领兵老将便得了风寒,急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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