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底部,大概离地只有5厘米空隙,她应该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能听见母猪停止了进餐,连呼吸都尽量压低,生怕引来对方的注意力。
然而我眼珠一转,突发奇想,在隔壁水声渐止,传来软物落地的声音时,抿嘴吹出一声悠长的口哨——这是命令母猪撒尿的信号。
母猪一个上午没有尿尿,早上的圣水跟牛奶,加上上午东奔西走我给她买的一瓶矿泉水(母猪出门不带手机,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口哨一吹,她条件反射般放松了尿道括约肌。
一股黄色水流击打在地砖上,四处流淌。
被我这样羞辱,母猪肌肉颤抖,几乎要哭出声来,又怕隔壁听见,不得不咬住嘴唇勉力支撑。
经过两个月的恢复性训练,母猪的服从性已是非常好,纵使心里万般不愿,还是没敢停下放尿的动作,让我也松了一口气,不然还得花大力气加强调教。
隔壁听见我们这儿的声音,小吃一惊,问了一句:「旁边有人呀?」吴越软语,声音细腻可人。
我含糊地回了一句「嗯」,双方便均不再说话。
毕竟场所有些尴尬,过会儿可能还会有更尴尬的气味被我们嗅到,想一想就知道邻居女孩此时的绝望。
至于我么,字母圈群里的大神吹逼听多了,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要不是母猪的排便训练还没有进行,我可以让臭猪以现在这个姿势拉在小盆里面,熏一熏临时邻居。
从母猪身上站起,示意她也起身整理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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