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是她的专用漱口器,里面存有漱口水可以供母猪清洁。
简单洗漱后我坐在马桶上排泄晨便,母猪爬到我面前,翘起一条后腿,哼出「昂昂哼哼」的声音,请求能进行早上的排泄。
我用马鞭轻抽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身。
待母猪转过身来,将屁股跟肛塞露出,对着我后,我一手捂住鼻子,一手使劲将肛塞拔出。
伴随着母猪的悲鸣,一根巨大的足足有6个大小不一圆球组成的不锈钢肛塞从母猪肥大的屁股之间被拉出,一股恶臭也随之在卫生间中弥漫,还好有抽风机。
为了避免臭到我,母猪转身将肛塞尽力含入口中,腮帮子鼓胀地犹如一只仓鼠,最顶部的小球肯定已经捅入嗓子眼,然而还有最大的一只圆球露出大半个在嘴唇外,她感激地看着我,不住点头致谢,又哼哼了几声,随后夹紧屁股往淋浴间爬去——那儿也是母猪的排泄区。
小心地爬进玻璃钢淋浴间,转身将屁眼对准地上的一只排水口,母猪夹紧屁眼,脸都憋红了,期待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命令。
此时我也排便结束,冲洗擦拭后起身。
关于母猪排泄的场景我已看过很多次。
为了羞辱她、培养她的奴性,我一天只允许母猪小解三次,大解一次。
每天傍晚都会用我的圣水和母猪的骚猪尿为她灌肠,待到第二天早上才允许其排泄。
整个早上母猪肯定是肠若刀搅,但是她还得勉力完成侍奉工作才能获得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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