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喝多了在酒楼里对我破口大骂,跟市井泼妇似的!这丢的是整个定国公府的人,往后出去谁也抬不起头来做人,白姨娘你说是不是?我觉得,让父亲好生训诫训诫他,对大家都好。”
白蓁蓁:“我求您了!他这段时间去了军中,心态不好,不但没有锻炼好身子,反而生了几场病,身子更弱了!怕是……怕是再经不起打!求您帮他说说话,至少让国公爷不要打他!”
说完,她使劲往地上磕了几个头。
夏安安这人心软,皱着眉头说:“你这是干什么呀?要求你自己去求国公爷吧!大不了我少说几句便是。”
白蓁蓁:“他们不让我进去!”
夏安安看了一眼守卫的,过去说:“让白姨娘跟我一起进去吧,父亲怪罪下来,自有我来承担。”
守卫的点头。
于是夏安安带着白蓁蓁一起进去了。
到了内院门外,见秦管家守在那儿,拧着眉毛。
“五奶奶,您来了?”秦管家迎上来,招呼了一句,然后用疑问的眼神看向白蓁蓁。
夏安安:“是我让她一起进来的,麻烦跟父亲通禀一声吧。”
“您直接进去吧。”秦管家说。
夏安安点头,带着白蓁蓁进去了。
定国公在书房,门没关,她们可以清楚地听到国公爷和陆琏的对话。
“……你是怎么对韩氏的你自己心里没数?你们之间早就伤了感情,人家提出和离,再正常不过。”国公爷的声音传来,“而且反正你也不喜欢她,这不正好趁了你的意?把蓁蓁扶正吧!我没有意见。”
“白蓁蓁?她不过是个奴才生的,怎么可能做我的正妻?”陆琏的声音传来,“爹,我知道在你眼里,我什么都不如陆灼,但是你也不能这么埋汰我吧?怎么着我也是你亲儿子。”
听见
听到这话,夏安安看了旁边的白蓁蓁一眼。
白蓁蓁像是突然受到了重创,脸色一下子白了,跟她额头上磕头磕出来的红痕对比明显。
“我……我先回去了。”她颤着声说了句,转身跑走了。
夏安安摇了摇头。
白蓁蓁这会,怕是会结结实实地后悔。
当初,陆灼是真心实意要娶她,并且为此付出了很多努力。
可她却不够坚定。
……
夏安安进了屋,定国公问她,是不是去过韩国公府?
夏安安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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