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我也不想再给您添麻烦!但是我和谢彩环已经这样了,再住在一个屋子里,实在是别扭!为了不再给您添麻烦,能否让我跟谢彩环分开住?”
李妈妈挑了挑眉:“可以啊!“二等女使都是在主子房里做事的!你如今的差事,是三等粗使丫鬟干的。就搬到北边周妈妈她们屋里去住吧!”
夏安安:“……李妈妈这是给我降了等级吗?”
李妈妈冷着脸,很强势地说:“现在就搬去吧!彩环,你去喊周妈妈,让她去我那里一趟!”
“是!”彩环看了夏安安一眼,往厨房那边去了。
李妈妈也转身走了。
等她们走远了,刚刚帮夏安安制住彩环的那个小厮低声说:“安安姑娘,李妈妈既然开了这个口,回头定然就去夫人那里说,给你降等级。
你不妨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去,赶紧去求一求公子,他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夏安安看向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难怪陆灼会有断袖的传言。
东篱已经非常眉清目秀了,这一个小厮,却比东篱还好看,眉目清俊,很有一股沉稳气质。
“多谢相助!”夏安安向他道谢,“不知该如何称呼?”
那人说:“我叫南山,我跟东篱都是公子的长随。”
南山?东篱?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啊?
“我要去公子那里,一起过去?”南山问她,“我可以给你做个证。”
夏安安沉默片刻,说:“不用了!这点小事,怎么能劳烦五哥儿?
南山皱眉:“降级,可不是小事!被人下药,更不是小事!”
夏安安冲他笑了笑:“降了,可能以后就消灾了!今天真的谢谢你,以后若有机会,定然报答。”
齐刷刷瞪大眼睛看着她
她跟南山告了别,回去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杯子里的水,不知何时已经没了,干干净净的。
动作够快的……夏安安冷笑了一下。
这一笑,扯得脸上隐隐作痛。
打盆水照了照,脸上不知何时被彩环的指甲刮出了三条血印子。
印子不深,刚刚没有感觉到,这会开始痛了。
身上也有好几个部位隐隐作痛。
刚刚她发疯一般地抓挠推打,都伤到她了!如果那真的是糖粉,她干嘛要跑,干嘛激烈反抗?
而且李妈妈也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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