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沉疴多年宿疾缠身的病人,呼吸都是痛的。
“你……没事吧?”
除了那回跟雪中莲比武运功他犯了旧疾,这些日子爬上爬下力气活干得十分利索,他也说了日常活动不影响,青青没想到他会突然发作。
她举手想去拍他后背,他却抬手制止,自行吸气吐纳,渐渐止住气顺了。
“不碍事。”他恢复常态,语气里隐含苦涩,“是不是我说你像我的故人,你不高兴了?”
青青违心地否认:“没有。”
“那我哪里做得不好,你要赶我走?”
“我不是要赶你走,你也没有哪里不好。”她无谓地辩解道,“是真的生意变差了……”
“我还以为,自己多少有些特别呢。”唐浥低头苦笑了一声,“屋里还有些我的东西,我去收拾一下。”
他往后院走出去几步,又回过头对她说:“昨天你说不想和别人一样,我在镇上也没见着卖首饰的店铺,就四处找了些不同颜色的线,给你做了这个。不太好看,但肯定没有第二条一样的。”
他摊开手,手心里握着的是一条各色线绳编成的络子,有黑有白有黄,夹杂一些红绿蓝紫的丝线,材质粗细不一,五颜六色混得有些奇怪,但确实像他说的那样,绝无仅有,独一无二。
原来他刚才在屋檐底下对着亮光,是在编这个。
青青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唐浥已经将络子放在柜台上,回屋收拾行李去了。
她看着那条粗陋又独特的络子,头一次发现自己居然在拿还是不拿这两个简单的是非选项中做不了决策,最后只得将它先推到一边,与案上的铜钱归在一处。
已经决定的事,她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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