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许声寒胸口,“我知道了,你别激动。”
他的口吻就像是在哄一个不懂事的熊孩子,好像许声寒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所有的决定该有他来替许声寒做。
蛮横又霸道。
“段勋,我需要什么,我比你更清楚,不用你来‘为我好’。”
房间里陡然寂静。
许声寒干枯的手指扶过白色的床单,“躺在这上面的,是我不是你。”
病房里永远挥之不去的药气,日复一日吃下去灼烧肺腑的药物,效用越来越弱的镇痛。
还有一日比一日更清晰的衰弱的感觉。
他正在一点点死去,这个过程远比死亡本身更折磨许声寒。
从小到大没吃过苦的孩子,却要承受这种酷刑,一承受就是几个月。
为什么没有人问问许声寒受得了吗?他愿意承受吗?
许声寒很早就说过了,他不愿意。
尽管那个时候许声寒情绪不对,可他怕疼这件事是事实。
向半安在意他的意愿,所以他纵容了许声寒的种种举动,尽管他也不希望许声寒放弃治疗。
许声寒吃了这么多的苦,只希望在离开前能够看一眼雪,为什么不行?
段勋的喉头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唇瓣动了几次,好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