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在他面前倒是放肆一些;
她来的这几天,付廷森与她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却时常能感受到她的目光,像是被她盯上的猎物,更多时候,她的目光是绵软的,蕴在他身上,很难让人不多想。
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从那一抹淡漠,添上水色,又是楚楚可怜。
她又要演什么戏。
这个女人在每个人面前都能变出不一样的面孔,付廷森真有点烦她。
“姐夫……”真弄疼她了。
付廷森松了手,芙白的脸侧带着他压下的红痕,倒是没怪他,只是眼尾捎上红,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抬头看着他:
“你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