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安室透又在地上扭来扭去了,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挪到入野晴子背后,然后用牙齿去咬绑着她手的绳索。这个精神类药物太过强大,几乎废掉他的一身本事,只能用最朴素的方式脱困。
入野晴子没有受过耐药训练,比他状况糟糕多了,即使闭着眼,她也觉得头晕目眩。安室透柔软的头发不断蹭过她的手臂,牙齿也时不时磕到她的皮肤,有一次,他的脸不小心碰到她的臀部,十分尴尬地停了下来,嘟哝一声:“抱歉。”
她没有说话,抵抗药物反应已经花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噩梦和美梦相互缠绕,过往的碎片在脑海里盘旋。她躲在矮小的床底,被安室透抱着走过父母的尸体,被河村夫妇收养,知道真相,和zero先生互相写信,在咖啡店再遇安室透,知道另一个真相,然后和他决裂。
断绝关系很容易的,难的是停止思念和不再回头。撂下狠话后,她还是常常软弱。许多次,她下意识拿出信纸,展开,写到一半时,才意识到,她已经是孤家寡人了。
如果爱的人和恨的人是同一个,该怎么办?
但她已经冲动地做出选择,就被逼着不能后悔。这样也好,把他彻底忘掉,不要再让那些化脓发臭的恨,那些空中楼阁的爱影响到她。不破不立,光和希望绝不能建立在虚假的幻影上,要想走出过去,还是需要靠她自己。
那天晚上,找了她好久好久的养父母回到家里,三个人坐下来,好好地谈了一整宿。
养父说的其实很对,每说一次恨他,那道坎就会被强化一次。
但走出来,并不容易。情绪总是会反复,她很早就知道了,想要走向那个美好的明天,还需要不断的、持久的挣扎。
可那些纸短情长,那些期待来信的日日夜夜,又如何能轻易忘记?那些辗转反侧,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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