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水声停了下来,几分钟后,田昱州便推开了浴室的门,出现在了我眼前。
他大概没想过房间里还会有另一个人,所以没有防备地对上我的目光时他眼底闪过一丝惊慌,而这抹惊慌在我看到他赤裸的精瘦上半身时得到了解释。
就如同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他的身上也只简单围了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