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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哥!你过分。”叶静恬含着哭腔。
“夭夭,今日你招了我两次,只能肉偿了”,陈渊脱下了叶静恬的小内内,抬头看见梨花带雨的模样实在不忍心,“算了,不强迫夭夭了。”
夜还很长,慢慢来。
买来的大床总得发挥它的用处。
陈渊这次来,还给叶静恬带了一个礼物,脚绳。
红色的绳子,穿着一个小金牌。
陈渊攀着叶静恬的腿,挂在他的的肩上,嫩白细腻的脚脖子,红绳上的铭牌荡来荡去,陈渊猩红着眼,吻着那处踝骨。
身下是不断交合,蜜穴吞吐,叶静恬难耐的求饶,可惜爬不出这张大床,无力的捏着床单,任由陈渊索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