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清平试图对自己的健忘进行描补,“我的意思是我去西藏回来已经晒黑了,等到军训完就更黑了,直接黑成炭——”
余诗诗没理他,忙着把搭在木头上的半湿衣服翻个面继续烤火,由着他在那巴拉巴拉。
这对情侣说相声般的相处模式让人看着就觉得好笑,徐万里咯咯地笑起来,像个孩子般笑倒在哥哥的怀里。
杨奉:“你问问今朝就知道啦,我们都是同一届的,我们参加过军训,他肯定也参加过啊。”
徐万里像个不倒翁似的又立起来了,“没有哦,今朝上大学时没有参加军训……”她脸上带着甜甜的笑,“那段时间正好我生病住院,今朝在医院陪我……他后来要回学校参加军训的,但是不小心被我传染感冒——”她举起双手,捧着身后的哥哥的下巴,“该说是幸运还是倒霉呢?”
徐今朝微微启唇,没有说话,却是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指尖。
“为什么咬我啦?你看,因为我你才没有受累——”当着几人的面,徐万里生动地上演了一出蹬鼻子上脸,“你要是晒黑了,看起来就不美啦。”
“男子汉大丈夫,晒黑一点怎么啦?”
“晒黑还是其次,就怕晒到中暑。”
“是啊,我们那个连队每天都有人晕倒——”
几个年轻人一言我一语,从军训开始,就已结束的大学生活展开追忆,热闹的谈话将久久等不来救援的焦躁和恐慌冲散了不少。
六点左右,外面的持续倾泻了两个小时的暴雨终于停止了。他们走出洞外,站在岩壁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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