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村的,听说他们让王员外的儿子从小就做奴做仆伺候他们一家呢,连衣裳都是人家王员外儿子给洗的。”
“你们说,是不是全家人都黑了心肝?”
“嚯,这何止是黑了心肝啊,这是烂心烂肺了吧!”
“报应啊,都是报应啊。”
……
纷纷扰扰间,张狗剩却奇异地冷静了下来。
他没去看王员外夫妇,也没去看认王富贵不成,转而开始咒骂他的张母,更没去看身后那形形色色,或是同情或是嫉妒的目光。而是整理了一下衣裳,朝最上首那位,他如今最信任的包大人拱手道。
“大人,学生有一事不明。”
包县令挺同情这个命苦的孩子的,示意周围安静,然后道:“你问吧。”
于是张狗剩便问了,他有些紧张地道:“敢问大人,此前您说‘若是亲父子,血必融于水’,后来又说‘往水中加白矾则融,加清油则不融’、‘所谓的滴血认亲、滴骨认亲都不一定准’,那大人,您就靠刚才,刚才张家三人都护着王富贵,就判定我是王老爷亲子了吗?”
“可若是万一,我的确是张家的孩子呢?”
他这话一说完,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随后就有人小声道:“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这是害怕了啊,害怕又认错了爹娘。”
“真是造孽啊。”
“不过滴血认亲真的不准吗?”
“好像那谁谁谁的孩子被拐了,后来就是靠滴血认亲认回的啊。现在包大人说不一定准,那他是不是认错了?那我得找他说说去。”
“不会吧,那孩子长大后像他啊,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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