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存湛不见了,万识月,三千大罗盘,‘天枢’——这些都不见了。她似乎被那黑色雾气卷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那座高塔底端不断满溢出黑色粘稠液体,那些粘稠液体最终都汇聚到同一个方向,变成河流,往山下流去。而在高塔四周,寸草不生,只有冷硬的石头铺陈。
高塔入口大门紧闭,一圈暗红符咒悬浮着环绕其上。
门前石砖上,一把朴实无华的木剑斜插入地面——陈邻认出那是徐存湛的佩剑。
其实徐存湛的佩剑在平时,外貌就是很普通的木剑模样,和街上卖的五文钱一个的玩具木剑没有任何区别。但不知道为什么,陈邻一看见那把木剑,就知道那是徐存湛的剑。
一种她自己也说不上来的直觉。
“陈邻姑娘,我们终于见面了。”
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陈邻吓了一跳,惊惶回头,在看清楚对方苍老狰狞的脸时,陈邻又受到第二次惊吓,没忍住偏过头咳嗽起来。
沈潮生静静望着她,在平静之余,又感到几分荒谬。
他修为高深,一眼就能看出面前少女毫无修道天赋,甚至连最基本的灵台都没有。
这世间最强的修道者,都无可奈何的天劫——却能被面前这个柔弱不堪的少女克制。
正如大象终将死在蚂蚁手上一样荒谬。
陈邻犹豫:“您是……”
对方颔首:“在下沈潮生,暮白山前任掌门。”
陈邻一愣,心中错愕。她曾经在列松记忆里见过沈潮生,虽然对方私德有亏,但不得不承认,沈潮生的外貌十分端庄俊朗。
但面前的老者,萎缩矮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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