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模糊的视线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好转。等陈邻还想上手揉第二次时,徐存湛抬手攥住她手腕——少女过于细瘦的手腕,单薄的一层皮肉都发着烫,脉搏很弱,浮在徐存湛掌心。
他不敢给陈邻输灵力——对他而言很理所当然,甚至是可以救命的力量,却会要了陈邻的命。
陈邻不知道,还睁着眼睛望他,因为高烧,也因为生病,她的皮肤越发白,从原本健康润泽的白,脱落成了惨白,像一层单薄的纸。从惨白底下,又洇开两片红晕,从她眼尾滚到脸颊,唇瓣。